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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实在高明。一个字就将丁辰的小心机戳破,不仅将他又踹回到张江阵营,还骂他是张江的儿子。
确实,丁辰比张江还下作。
气头上的张江总算意识到,自己和少年的战力并不是一个等级的。
只是两年来对方从未还击过任何人,才造成了祝余怕事胆小的错觉。
张江心知此刻自己已经输了,不打算继续吵下去,但最后依旧想挽回一些面子。
他说:“算了,和你这种人说不通的,我不跟你计较。”
张江觉得这么说总算没错了吧。
他想不出祝余回哪个字还能气到自己,最多回个“六”,那也不算自己输,是他主动休战,他大气。
祝余确实没回单字。
看着窗外有个熟悉的身影渐近,祝余对张江挑衅地挑挑眉,但声音却压低了些。
他用不能被全班听到,但肯定能让张江听清的声音,宠溺地说了句:“好,谢谢儿子不跟爸爸计较。”
“我操你妈!”
张江拍案而起,脸色铁青,这要再忍,那他就不是个男人。
他今天必须好好教育一下这小子。
“你他妈是不想活……”
但这位男人的话刚说了一半就被打断了。
“张江!”
一个听上去比他还暴怒的声音在门口响起。
“你跟谁他妈他妈的呢?是谁允许你在我的课堂上说脏话的!”
这声音……
“是黄老邪。”宁骏吓得把头差点埋进课桌里。
黄老邪名叫黄琼回,因教学严格,死抓出勤,绝不放水的态度成为土木系每一届学生心中的噩梦。
“完了完了,张江这下完了。”
黄教授连学生上课走神都忍不了,会因此扣学生平时分,现在听见张江大放厥词,那岂不是至少要扣他一半平时分?
这堂专业课本来就难,纯靠考试很难安全过关,很多学生都靠平时分吊命。
要是把平均分扣了……
宁骏想到这里,忽然都有些怜爱张江了。
张江显然也知道严重性,他毫不犹豫地指向祝余。
“教授,你怎么上来就骂我,你怎么不问问是不是他先骂了我,我忍不了才还击的啊。”
黄教授沉着脸顺着张江指的方向看去。
虽然张江的成绩不好,但看上去气得额头全是汗,那委屈的神情一点都不像在伪装。
而且这是教室,当着这么多同学的面,想必他不敢扯谎。
可视线顺着那根食指落点在祝余脸上,黄教授的眉头跳了跳。
“你说谁先骂你?”
“祝余啊。”张江瞪眼,手指又狠狠对着祝余猛点了两下。
黄教授眼睛瞪的比张江还大。
祝余?
多好的孩子啊,他会骂人?
黄教授不信。
他从业几十年,好学生见的多了,可祝余这样从文人傲骨到全部学业都一等优秀的学生见得不多。
他和其他教授都是怎么看祝余,怎么觉得这孩子是个宝贝。
他们当然也知道其他学生不喜欢这孩子,系里风言风语传的那么多,他们想忽视也难。
教授们心疼祝余,但又不好插手,本身祝余就因为不合群被排外针对,如果他们在下场进行调节,恐怕会遭来大家对祝余更大的恶意。
他们能做的只有在别人想对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