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单位”“10单位”的砝码。天平不大,砝码也不重,正好够称豆子。
豆种按人数分,一人1单位的种子,家里五个人的便分得5单位的种子。
部落鼓励生育幼崽,干活儿的时候分幼崽和大人,幼崽分的活儿少,分东西的时候从不分幼崽和大人,祭司恨不得给每个幼崽都分双份。
天平称东西很简单,祭司看着已经学会了的几个小徒弟,笑眯眯地搓着手掌,问风浅,“是不是可以做几个大的,秋天的时候好分麦籽、粮食,平时也可以分肉。”
“行,就是得选结实的木头,砝码也得挑不容易碎的石头,校准的时候尤其要耐心,不然往后越差越大。”风浅提醒。
有了计量重量的称,很容易就联想到计量长度的尺,计量时间的圭表日晷。
重量单位、长度单位都可以自己定义,毕竟蓝星历史上每朝每代的计量单位也不尽相同。
麻烦的是计量时间的圭表和日晷,他是农学院种地的,不是搞天文和地理的!兽人大陆也是一个全新的,与蓝星截然不同的新世界。
这里的月和日,与蓝星的月亮、太阳完全不是一个,这里的夜空没有北斗星,没有最显眼最容易辨认的猎户座,甚至连银河都没有!
别说黄道交角,黄道赤道在哪儿他都不知道啊。
更麻烦的,这里的一天不是二十四个小时,估摸着有三十几个小时,四季倒还是四季,但每季有四次月圆,也就是四个月,一年十六个月。
一天之内的时间,一年之内的节气,都得重新划分。
蓝星历史上从垂直的日规到倾斜的日晷,用了千年的历史……
风浅艰难的咽了口口水,浑浑噩噩也挺好,他不想知道今日何日今夕何夕了,只想感叹一句,我那聪明智慧的老祖宗啊。
风浅看了眼红羊祭司,千年后,这不也是兽人大陆聪明智慧的老祖宗吗。
本土事交给本土人,风浅笑眯眯地看向红羊祭司,语气格外的客气,“我有个好想法,您看这样行不行……”
为了庆祝天平的诞生,部落晚上是集体用餐的。
大麻烦抛给别人,风浅心情好极了,吃完饭,哼着小曲上山回家,右手拎着分到手的豆种,左手是老婆孩子(老攻和崽儿),夫复何求。
夏季白日长,日头落的晚,半边天空都是绚丽的彩霞,晚风拂去白日的燥热,空气里都是花草的清香。
山脚下的部落石屋林立,整齐干净的街道上,族人三五成群,说说笑笑,特别是温泉池子那边聚的人最多。
若是街道两旁立上夜明珠做的路灯,这里看着和蓝星上的温泉小镇也没什么区别了。
回了家,闹腾了一天的幼崽很快睡过去了,玄给幼崽掖了掖被角,去院子里找风浅。
风浅正用树枝给花芸豆搭爬架,刚刚还是种子的花芸豆经过他的手已经吐须开花了。
玄拿了两棵树枝和风浅一起干,随口提醒道,“怎么种前院了,万一来人……”
谁家的花芸豆种地里就能开花的,但老婆是用来疼用来宠的,玄咽下未完的话,万一被人瞧见了,撞上了人,那就是他的错,兽神大人想尝尝花芸豆的味道,所以花芸豆就提前长大了。
风浅勾着一侧的嘴角看玄,他手腕一翻,打了个响指,无数青绿的能量落在小院里,星星点点,犹如漫天的星子洒落人间。墙角翠绿的秧苗爬满架,开了无数白的紫的小花,“咔嚓”一声,豆荚压趴了架。
风浅手指再一动,饱满鲜嫩的豆荚就被青绿的能量裹着脱离豆秧,自动在地上堆了一小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