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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屁话怎么那么多,你管老子上哪儿认识的。挂了。”
“我冒这么大雨,深夜赶过来,你却把我当贼?”
一进房间,荆献便将喻安然抵在门板上,一只手夺过青铜摆设,另只手扣住姑娘的手腕。
“你先谢谢我没砸死你吧。”
喻安然才想起来,这栋别墅入住时,父母就将荆献当未来女婿,给了他一套钥匙。
不过荆献平时要么不来,要么和她一起来,那套钥匙几乎没用过,今儿是第一次派上用场。
喻安然后背冰凉,不自觉挺了挺腰,可身前也好不到哪去。
男人全身湿透了,黏糊糊地贴紧着她。
荆献本来还想再怼两句,他要真的是贼,就凭她能对付?
可是姑娘无意中的动作取悦了他。
他低下头,语气恶劣:“对,我就是贼,我就是来偷你的。”
随手将青铜摆设一丢,托住她的臀,顶住她就吻了上去。
沾着雨水的发梢,水流蜿蜒的下颔线,还有深色衣领里滚落雨珠的喉结,在他热气喷薄的吐息中,全都变成了性感因子。
喻安然也被他的到来取悦了,刚才误以为是贼的惊慌恐惧,全都化成了惊喜和感动,激烈跳跃的心脏,从一种状态过渡到另一种状态。
她双手搂过他的脖颈,热情回应他。
欲望攀升,皮带被抽开。
她推了推他:“先去洗澡。”
“来不及。”
她被抱上飘窗,铺在软垫上的毛毯顿时皱皱巴巴,被扯过来,又皱回去,最后掉落在地上。
“献……唔……太深了。”
语不成调,来势汹汹的吻犹如窗外的大雨,将她破碎的嘤咛尽数吞没。
耳边只剩下雨水冲撞窗户的声音。
喻安然从小学音乐,对声音有一定的敏感度。
其实荆献的嗓音很好听。
清冽,冷沉。
就是习惯拖长音,显出些慵懒和玩世不恭。
荆献手机揣回兜里,穿一身黑色,屐着人字拖,“啪嗒嗒”走在前面。
喻安然的衣衫被风吹动,脚尖踢到一块小石子儿。
“刚吃过饭,能走慢点吗?”
前面的人没回头,步子也不减,“还慢,想热死人啊。”
见他态度又不好,喻安然埋怨:“刚才让你也拿一把,你又不肯。”
荆献肩膀一沉,停下脚步。
回头是一把花花绿绿的遮阳伞,伞下是亭亭玉立的喻大小姐。
“谁他妈取快递打伞啊。”
他叉起腰,气得想笑,“老子是来下苦力的,不是来享受的。”
可是有些问题,只能逃避一时。
晚上吃饭时,那个被父母记挂的人,还是成了话题中心。
喻望舒问女儿,荆献最近在忙什么,很久没见到他了。
喻安然给父亲夹了一筷子菜,唇角极力维持自然的弧度,找借口说:“他现在是事业上升期,那么大一个集团,什么事都落在他头上,不忙才怪。”
喻望舒皱眉:“他都做到总裁了,还要往哪升?”
喻安然一噎:李唯已经将车开到大楼前,两人先后上车,往家的方向驶去。
路上,喻安然单手撑在扶手箱上,目光落在车窗外,一眼不看荆献。
荆献却敞着双腿,一瞬不落地盯着她。
他有猜到喻安然的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