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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而出声提醒:“燕除月,我杀了你师弟。”“嗯。”燕除月应道,有些失望他并不接话。
祝雎不满她的反应,转身掐住她下巴抬起她的头,迫使她与自己对视,薄薄的纱覆盖在她唇上,多了朦胧又神秘的色彩。
看样子祝雎还不知道他杀掉的人,是替身木,燕除月也不提醒,觉得这样也挺好的。
祝雎再次提醒,“月阴晴被我杀了。”他有些怀念对方死在他手上的无力感,眼睛一眨不眨盯着燕除月的脸,一字一句道:“可惜没能让你拿着剑亲手杀了他呢,没关系,一会儿我带你替他收尸……”
“听说你们都讲究入土为安,那我们一起将他挫骨扬灰再扬了罢!”
他的语气又亢奋起来,神情有些迷离似是憧憬着那一幕,带着活在自己臆想中的天真。
燕除月真想替月阴晴谢谢他,谢谢他迫不及待帮忙扬骨灰了。
既然祝雎都没将他的疑心摆在台面上来讲,那她也按“徐月”这个身份来吧,她也来演。
“你在说‘你们的入土为安’,那你又是谁,我们不是一样的吗?”
燕除月手拉着他的衣领不断下压,盯着他雾湿的眼眸,制造一种压迫感,直到鼻尖差一点相触,二人的睫毛都长,若非不是还有一段距离,眨眼时不得剑拔弩张的要干架啊。
祝雎表情十分奇怪,认真地思索片刻,“我是月雎。”
燕除月:“……”
这下子轮到燕除月神情不太自然,浓浓的疑惑在眼中翻滚着,“为什么叫月……雎?”她在口中念着要烫舌头一样。
祝雎伸手按住她的后脑勺,直接让他们的鼻尖触在一起,他情不自禁蹭了蹭,很快接受他的新名字,“你真奇怪,名字就是名字,何来为什么。”
终究是燕除月修行不到家,始终参不透祝雎的思绪,她模模糊糊浮现出一个念头,该不会是因为她?但又很快被压了下去,她情愿是月阴晴的缘故。
琵琶鬼小小的脑袋大大的疑惑,传音道:“他不是宿不秋吗?我怎么从来每从他娘那里知道他小字是月雎啊?”
“别说话。”燕除月默默道:“我头疼。”
燕除月拉开了距离,觉得离祝雎近了有些眩晕,模模糊糊地想着,既然他都知道名字里有个“雎”了,要不是耍着她玩儿,要么就是真的给自己取了个名字。
他的目光渐渐从她的眉眼掠过,从挺翘的鼻尖再到遮住的唇。
“燕除月,既然你爱我,那么我们成亲吧……”
祝雎眼见着她走神,突然说道,他喉结滚动,有些无奈,大发慈悲一样突然覆了上去。
隔着一层纱,接触那两片柔软。
香气扑鼻,让人脸红心跳,燕除月挣扎了一下却被他捏住了手腕,不能按在他的后颈上。
成亲?他又从那么冒出来奇奇怪怪的想法……
燕除月的头脑昏昏沉沉的,浑身没有力气,每每想要反抗,却感觉心口气血上涌,只能任由祝雎没有章法的探索着。
“你……放开。”燕除月趁着间隙艰难吐出一句话,祝雎不依不挠地又追了上去。
直到他的手碰到了雷鞭,“滋啦”一声让他被刺了一下,密密麻麻的痛楚翻滚着,他忽然被惊醒了一般。
他是邪物,雷克邪魔,一旦被雷电攀附就是无止境的纠缠。
“你想杀了我啊……”祝雎看着手上的灼伤叹谓道。
“你不愿意?”他一把攥住了雷鞭,狠狠地勒着,要生生嵌入皮肉一样,一时间电闪雷鸣。
电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