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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来就是个天大的笑话。舒遂之当时脸色煞白, 双眼充满不可自信, 不由自主的想要上前, 在撞到桌子的那一刻, 却又幡然醒悟, 匆忙对柳家主做了解释后告辞落荒而逃。
而舒遂之走后,就是柳家的家事,舒遂之的一打岔在阿七的巧舌如簧下, 以及柳九的求情,祝雎的颠倒黑白,不知道柳家主是什么考量,就这么轻飘飘的揭了过去,但是关于柳九和正君嫡子谁与舒家联姻的这个问题,始终萦绕在柳九的心头。
柳家主位居高位,身后镂空的巨木透出的光线星星点点的打在她身上,“季苏,你以前和舒大少爷有何渊源?”
燕除月被放开后活动了手腕,“回家主,属下不认识苏大少爷。”
“只是如此吗?”柳家主还欲再问,美目直勾勾的盯着燕除月,瞳孔中心甚至出现了微小的红芒。
燕除月顿时感到了一股压迫,这股力量不大,却如同阴暗处的毒蛇一样,勾出人心理最强的诉说欲,但她本来也不知有什么渊源。
燕除月半真半假道:“若非今日他来柳家,属下都不知道这就是舒大少。”
而在一旁的祝雎面无表情,但是燕除月知道他现在是随时随地撂挑子不干了。
对于祝雎来讲,如果燕楚月不在这里,那么这场闹剧他是乐见其成的,但是牵扯到燕除月和不相干的人产生联系,祝雎便失去了兴味,燕除月只能是他的。
柳九要争,那就杀掉好了。
“好了,你们先退一下吧。”柳家主吩咐道:“柳九留下。”
柳九顿时面色惨白,双眼情不自禁的浸满了一汪泪水。
……
“死掉了?”一个体态轻盈的女子身上穿着飘飘的白纱,上面留下的水墨痕迹显得仙气十足,她摇着折扇道:“你小妹妹十多年前不就被献祭掉了……”
舒遂之捏着山根,脱力道:“你当时也看见了,她活生生的站在那里。”
“确定不是长得像?”阿羽手上的折扇一下子合了起来。
“我不知道……”舒遂之扰乱了自己的白发,眼睛充斥着血丝,“可是……她长得和大妹妹……很像很像。”
舒家两个小姐一胎双生,幼时长的也一般无二。
阿羽默然,缓慢的又将折扇打开,上面每一折都充斥着绝妙的阵法,不同的情绪,悲欢离合呈现在花鸟鱼虫或者仕女图,上面只留最后一折是空白的。
阿羽没有安慰备受折磨的舒遂之,反而呵呵笑了起来,“遂之,我记得舒家和柳家是有联姻的,我知道我的最后一折扇子该画什么了!”
阿羽自记事起,便已经在舒遂之身边了,透过折扇看着他的一切,从十年前舒遂之的小妹妹死后,她才摆脱了折扇成为了某种意义上的“人”。
但是谁都知道舒二小姐并不是夭折,而是在十年前的妖鬼节成为了献祭品。
妖鬼节十年一次,上一次是舒家出的祭品,这一次就该是柳家了。有了祭品,妖仙之力便可以让菩提城再续十年气运。
“这件事要告诉家主……要想办法阻止这次祭祀。”舒遂之揉着额角暴起的青筋,好脾气的问道:“画什么?”
阿羽神神秘秘道:“画柳九。”
阿羽的折扇并不是谁都能画上去的,上面每一折都是大喜或大悲,而柳九便是作为这次妖鬼节的祭品,和疑似舒二小姐的季苏有千丝万缕的联系,但柳九是假的柳家子。
而真的正君嫡子也对季苏另眼相待,可这注定是献祭的悲剧,理应出现在最后一折上。
……
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