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代的人族会诞生新的生命力,人总不能被尿憋死。”她说到这里似放下了一层温和优雅的伪装,“传说您可以推演未来,比小蓬莱的老头更为准确,所有人的未来是怎样的呢?”燕除月冲她眨了眨眼,“你知道的,死亡并不是尽头。”
……
芥子境一处水光潋滟。
燕除月去寻祝雎时,找遍了诛邪塔也没有他的身影,她心里隐约有个猜测。
寻着一处阴影来到了很多年前约定的一个地方,记得让祝雎入塔的时候 约定了要一起布置诛邪塔的一侧,那一侧有个芥子境时间流苏流速与外界不同,方便一起“学习”。芥子境乃燕除月所造,必属精品。
只是燕除月原本心事重重,只想快些把祝雎身上的毒解了一起去埋骨之地,但看到那一幕时,心绪不由震荡。
他在满池的莲花里泡着,温凉的水堪堪淹到他的小腹,水珠从他平整的锁骨一路往下,掠过沟壑落到水里。荡漾着金色的边纹,浮光跃金,一只蓝色的小蝶落在他的胸口前,成了金莲中的一抹姝色。
他已经被九日春煎熬成了天边的一抹晚霞,他恍惚中听到燕除月的脚步声,回头时他眼中黑漆漆的没有光亮,散漫地挑起眉斜睨着她。
祝雎快成了一滩水,“燕除月,我好难受。”
燕除月一条腿支着坐在了岸边,另一只裸足探入水中,飘逸的裙摆落在泛着光的水里。
和祝雎在一起时,仿佛天性中为数不多的恶劣都被他挑出来,被吸引着手段全落在他身上。
燕除月笑:“祝雎大人这是怎么了?迫不及待献身不成?”
祝雎:“有点难受。”他故作柔弱,眼角眉梢都带着跃跃欲试又不得不在燕除月面前按耐下来。
祝雎牵住她的手,慢慢往自己身上带,燕除月却反手将手抽了回来凭空捏出一支笔,“我辈修士,绝不能被七情六欲所扰。这位仙君,我看你骨骼清奇天资聪颖,我来引你入我绝情门吧。”
“我才不要修无情道,你也不准修!”祝雎气急:“你每次都是这样,就像我们两个人的情爱一事,只有我一人上心一般。上次也是这样,所有的人和事都装在了你的心里,而我永远是你的备用选择是吗?对,我就是想和你……”
燕除月俯身将他按住,脚下踩着什么东西让祝雎的眉头一跳,随即全身发抖起来,他连话都说不明白了。
“别急。”燕除月手上的毛笔沾了一池春水,抬手便在他的身上写着,“还记得《静心咒》吗?”
二人的距离极近,祝雎浑身的感官被无限放大,笔尖所游走过的地方,就像秋天的野草被点燃而燃起熊熊大火。
祝雎抬起雾蒙蒙的眼,“求求你……”
莲池的大火烧了许久,燃遍了芥子境的红霞,连同着埋骨之地的地炎也冲破了封印。
平静稷水摆渡着无数亡魂,相传埋骨之地只能进不能出,当地炎充斥在这里的时候,所有的亡魂都成了其中的干柴,烧到呲啦作响犹如火架上的羔羊。
历代先贤设下的一层罩子就像在稚嫩的世界上蒙上的黑纱,在熠熠生辉的大千世界显得毫不显眼,当某一天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光芒,那么在一刹那便可吸引无数的目光,于是新的围杀开始了。
在强者的国度里,只有败者会被抹灭。
埋骨之地,银沙沼泽。
这里的天永远是一片昏黄,带着灰蒙蒙的阴暗。
燕除月一剑穿了一串怨鬼,这些怨鬼不除就会像牛皮糖一样粘在她身上,吸食着她身上的生气。
之前,她带着几方大能一起来探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