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利的剑劈开冥冥中包裹出的宿命,仿佛谁也发现不了他。随即,他一头扎进了水里,劈开了燕除月离开的那个通道。
轰——
第一道天雷劈下,磅礴而下的紫色雷霆瀑布一般落下。
“金金萧……”添玉若不是进入了下界人身这一道劫雷响起,浑身的毛都能炸起,“劫雷……诛邪劫雷!”
“揽月尊和剑尊,还有你主子去哪里了?”添玉急匆匆的,“这样的雷霆太不对劲了,这天不得被捅个窟窿呀。”
金萧老神神在地抱着手,“我主子说了,让我隔岸观火看戏,你主子给你交代什么了?”
“揽月尊是个好人,她不收奴隶。”
金萧听出了她话中有话,还未说话,添玉又指着天空惊道:“那妖龙……是不是那个?他不是被你主子吃了吗?”
妖龙驺仄,其实在众人被稷水送到安乐镇的时候,单独卷走了祝雎他们,在多方助推下筹划了一场婚嫁大戏。
但祝雎毫不领情,并反唇相讥,在天生邪物的吞噬下,那一瞬间妖龙已经回望过了自己的大半生。
但在最紧要的关头,他听见那个有着自己孩子一丝气息的魔头说:“你的记忆太有趣了,你也有很有意思,浑身不生不死发出的味道让人眼睛刺痛。”
“你想找宿晏如报仇?那便如你所愿。”
宿晏如曾经是驺仄夺来的妻,浓情蜜意时有了他们的孩子——宿不秋。
于是,驺仄侥幸活了下来,一直苟延残喘。活到了四域之朝长公主宿晏如带兵攻打各地仙宗,然后跟着放出的诱饵来到了安乐镇。
天雷将两地一分为二,时隔多年,他再一次看见宿晏如,她身边有了新人。
龙吟悲怆,两方大战一触即发。
*
祝雎找到燕除月的时候,她盘腿而坐已经半身出现了玉质,是成为一尊雕像的前兆,和那根柱已经融为一体了。
古怪的感觉继续拉扯着他,他的脑海中甚至出现了短暂的空白,手中的剑哐当一声落在了地上。
“燕除月……”他伸手僵硬地摸摸了她的眼睛,冰凉的触感带来些许刺痛。
祝雎是知道应劫后再拼出来的燕除月是留不长久的,作为一个报仇的发泄对象是足够了。
但是他们相处了太久太久,久到他已经适应了她的存在,久到他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再等等,直到他已经转变了心态。
明明他已经放弃报复了,明明已经愿意由燕除月杀他了,明明他都准备品尝到燕除月的爱了,明明……他快懂世人的情绪了。
燕除月,快醒醒啊……
古怪的笑声突然出现,飘飘扬扬的黄白色纸张重重叠叠发出尖笑,漂浮在半空中黑袍人在那不详气息的“柱”旁边俯瞰着这一切,那人的重华瞳生的流光溢彩。
纸人落地便生出白骨囚笼,顶端向柱聚拢,几近透明的傀儡丝融了进去,白骨带着那根柱瞬间染上猩红的血意。
任何人看见自己的仇人明显受挫时,都会忍不住跳出来嘲讽两句,计先也不例外,“我们的夜渊之主得到又失去的感觉如何?”
“你屠戮我傀儡师一族打造你自己的傀儡大军时,有没有想到你也会被困在这里?”
祝雎看着计先木质的脸上逼真的愤怒,以及大仇即将得报的快意,他露出认真思考的神情,“原来夜渊的伴生火烧不灭傀儡的灵魂。”
计先一族以傀儡控制,为祝雎在夜渊打造了傀儡之师,不懂爱恨不知疼痛战斗力横飞,但计先意图通过祝雎复活燕除月所准备的容